在南城可以横着走,整个人有什么难的,凭着郁家的人脉关系,又有几个人斗得过他?”
    “你什么意思?”宋倾城听出他的话外音。
    沈挚的手在裤袋里攥紧,眼周泛着红晕,继续道:“我在银监会的工作被另一个同事接手,主席让我带病休假一个月,等同于接下来的案子没我什么事,除了郁庭川,还有谁会趁这个时候在银监会高层那里给我上眼药水!是,我没他出身好,干什么都要靠自己,所以他郁庭川动动手指就能把人打回原形。”
    这是宋倾城第一次见到沈挚这样情绪外露,或者说,失态。
    “挂电话前,洪主席对我说,年轻人还是要脚踏实地。”沈挚的语气嘲讽:“如果没有谁在他那里暗示或明示过什么,他为什么会说这种话?”
    近日来,素来器重他的洪主席态度大变,不再提之前说要提拔他的话,只把他当普通新晋职员来看了。
    “怎么样才叫脚踏实地?别去奢望自己再也得不到的女人,还是老老实实做个基层员工,他郁庭川想要警告我什么,大可直接说出来,何必在背后搞些小动作!”
    宋倾城听了个大概,听出他最近在银监会不顺。
    不远处,那个女人正往这边张望。
    郁庭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