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床单上的污渍,脸颊热起来,有尴尬也有羞涩,这个月,她的例假总会提前几天,所以总是算不准具体的日子。
想拿纸巾擦,又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
这时,郁庭川先动了。
他下了床,拿过睡袍穿上,开腔问她:“家里有没有卫生棉?”
宋倾城没想到他说的这么直接,悻悻的点头:“……有,我上个月用过的带来了,在拉杆箱里。”
接下来,各干各的事。
郁庭川进洗手间冲澡的时候,宋倾城用纸巾做完清理,然后趿着棉拖去了趟衣帽间,怕有血滴在毛毯上,她套上内裤。
取了卫生棉和干净的内裤,去外面的独卫换。
等她回来,郁庭川已经换好床单。
宋倾城默默地把沾了姨妈经的床单揉成团,去了趟二楼的露台,洗衣机就放在那里,把床单浸泡好,再回主卧,发现郁庭川在房间的阳台上抽烟。
她没去喊他,掀了被子先上床。
一刻钟后,郁庭川回来。
在他上床的时候,宋倾城感到一阵寒意,不但没避开,翻了个身朝他靠近。
郁庭川低头:“还没睡着?”
“嗯。”宋倾城伸手搂住他的腰:“等你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