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打算?”
    这段日子,郁庭川忙着奔波出差,两人没怎么联系,但该知道的事顾政深也都知道,包括接下来的那场婚礼。
    顾政深兀自说:“那丫头为什么缠着要嫁给你,你心里不是不清楚,当初因为孩子有所顾虑,现在有些事也就变得没有必要,上回我跟江迟还在医院看到她跟个男人拉拉扯扯,不说别的,就说我家里那个,又是要和他妈断绝母子关系,又是要跟领了证的女朋友离婚。”
    郁庭川听了,只中肯的评价:“过强则易折,过刚则易断,你姐姐早该明白这个道理。”
    “现在是在讨论我姐么?”顾政深瞧着郁庭川不甚在意的模样,皱了皱眉:“要不是我们多年的老朋友,这些话我也懒得说,既然现在孩子没了,这么些年清雨一直也都单着,比起凑合你跟嘉芝,我倒更希望看着你们俩和好,算起来,你们俩认识也快二十年,有些感情不是旁人几个月几天能比的。”
    郁庭川看向苦口婆心的顾政深:“你最近跟她联系了?”
    她,而不是清雨。
    顾政深自然也察觉到,离婚的这几年,甚少从郁庭川口中再听到慕清雨的名字,跟慕清雨有关的事,辗转传入郁庭川的耳里,他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要不是还有JOI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