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倾城看着空旷的房间,无声叹息,这几天以来第一次感到那么深刻的歉意。
就像两个人一起合作开发产品,一个提供资金,另一个负责机器,开始很顺利,给融资者满满的信心,结果突然有一天,机器出了问题,所有产品全都报废,接到消息的时候,融资者已经在准备产品的外包装跟宣传,那一刻的心情可想而知。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个比喻,却也觉得十分的贴切。
宋倾城合上房门,对巩阿姨说:“下去吃饭吧。”
……
吃过饭,宋倾城接到沈彻的电话,她托沈彻去办的房产证已经拿到手,沈家在房管局有亲戚,所以办起事来效率高许多。
“要我现在给你送过去?”沈彻在那边问。
宋倾城说:“不用,明天我要办转户口,顺便去你那里。”
沈彻点头应下,过了会儿又道:“郁庭川是不是从深圳回来了?”
“嗯。”宋倾城忽然笑:“你最近怎么这么关心他?”
“我是关心你好吗!”沈彻觉得自己是被咬了的吕洞宾,相较于她调笑的语气,他显得格外严肃:“你孩子没了,他怎么个态度,有没有——”
“没有。”宋倾城打断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