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睡衣睡裤和白色低裤,还有男人深色的平角短裤,郁庭川凌晨是洗过澡过来的,倒没有其它衣物。
地毯上,散落着几张揉成团的纸巾。
宋倾城记得这是干嘛过的,继而想起凌晨的荒唐,哪怕现在客房里只有她一个人,还是会感到不好意思。
以前,她是讨厌这种事情的。
甚至可以说,存在某种心理阴影,源于幼年发现母亲跟个男人去招待所。
或许也因为如此,当初跟沈挚在一起,她都不肯让他亲自己,有好几次他低头靠近,她都会不动声色的避开,作出或系鞋带或看手机的动作。
潜意识里,她抗拒所有异性的接触。
即使是自己喜欢的沈挚。
如果还有别的选择,她肯定不会走现在这一条路。
宋倾城没把纸巾扔进房间的纸篓,怕巩阿姨收拾的时候发现尴尬,而是丢去二楼公卫的垃圾桶,顺带把两人的贴身衣物也拿了过来。
男人的平角短裤,沾着做过后留下的痕迹。
在帝都花园,她就给郁庭川洗过低裤。
虽然洗的时候心里有些不自在,她更不愿意让别人来碰郁庭川穿过的短裤,哪怕巩阿姨已经快五十岁。
宋倾城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