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付杰和洛山公司还有合作，他这么说只是装可怜博取同情而已。
不过田原并没有立刻拆穿付杰，只是冷冷地追问：“你现在还和洛山公司有什合作？他们是不是还在国内非法种植转基因作物？还有，当时洛山负责那个项目的负责人是谁？”
付杰迟疑片刻，最终还是老实答道：“我还在帮洛山公司搞一些研究，你知道的……在国外开销大，不想办法赚点钱活不下去。”
虽然付杰说得可怜兮兮的，但田原并不同情这家伙。田原亲眼看到洛山公司的人给付杰一大笔现金，这绝对不是搞些基础研究就能得到的报酬，他肯定还参与了其他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不过田原知道眼下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只是冷冷地等付杰回答另外两个问题。
付杰也明白田原的意思，很快就接着道：“至于洛山公司目前还有没有在国内搞非法种植，我就不太清楚了，毕竟我人都出来了，他们也会不会每件事都告诉我。”
在这点上田原倒是挺相信付杰的话，这家伙毕竟只是个小喽罗而已，洛山公司不可能每件事都告诉他。
所以田原很快就把注意力集中到最后一个问题上，冷冷地问付杰：“当时负责和我父母合作的主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