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盛钦的手,贴在自己面颊上,道:“父皇今日掌掴了我,二哥真的都不心疼我了吗?”
她抬眸望着对方眼中却满是水雾,仿佛随时都会凝结成珠落下一般,令人不忍。
盛钦这才留意到她面颊上已然淡下去的指痕。
她总会在他面前委屈,每回都懂得如何令他的心不受控制地跟着她而牵引萌动。
仿佛早前种下的无数颗种子经了春风的催化之后,便想要立刻冲出地底,生出无数根触手替她抚摸伤口。
那张脸白嫩柔软,他平日里都不敢用力地碰,却被人一二再,再而三的打了巴掌。
“疼么?”他低声问道。
陵玉点了点头,“疼,可我怕他,我只敢同二哥说疼,只有二哥能护着我。”
她这样全心全意依赖的模样也是他最喜欢的模样。
这样乖的孩子,她只愿意、也只能仰仗他一个人。
这不就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么?
秦淮过来寻盛钦时,便恰巧撞见二人亲昵的画面。
只是他并非是个懂得避让的人,只上前粗声提醒道:“侯爷,该走了。”
盛钦这才回过神来,对陵玉道:“我今日还有事情要处理,待过几日,我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