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玉静默了许久,忽然问道。
陈玄颐想了想,道:“你们的关系自然是很亲密,不过这种亲密和寻常的亲密又有些不同。”
陵玉心下一悬,问道:“如何不同?”
陈玄颐抚了抚下巴,道:“你们这种亲密关系,就如同狗皮yào膏贴着身上的那种感觉一样,如此说来的话,盛钦指不定就是因为碍于你皇子的身份才一直让你这块狗皮yào膏贴在身上呢。”
陵玉听罢抬脚就踹向对方的小腿。
“你做什么,我说实话而已。”陈玄颐立马跳到了另一边去。
陵玉道:“你说我是狗皮yào膏!”
“只是个说法而已,你心领神会我的意思就可以了。”陈玄颐甚不在意道。
只是他又细细打量了陵玉的神色后,忽然问道:“莫不是盛钦他欺负你了?”
“怎会……”陵玉下意识反驳,随即看向对方,“说起来我们三个人一起长大的,为何你和二哥便没有那般亲密?”
“我又不住在宫里。”陈玄颐一脸莫名其妙,“况且我是个男人,两个男人如何能做出很亲密的样子。”
“你这么说,岂不是在说我不是男人?”陵玉蹙着眉头,极力控制着自己想要踹出去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