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南方的姑娘,就能享受到什么叫温柔体贴,小鸟依人,想不到全然错了。
老四是个脾气很大,完全自我的一个人,信奉的是他大舅哥的那句“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在没有和他分出个高下的情况下,是不会找大舅哥和小舅子帮忙的。
如果最后出现在凌家人的面前,那也是作为赢家,发表自己的宣言。
“你看,给你支招,你也不当回事,白说了。”老三恨其不争,哀其不幸,无力得挥挥手道,“你啊,真丢咱们男人的脸面。”
“焉知鱼之乐?”方洲反问。
再说,凌家哥俩的话,听听也就罢了。
要是当真了,他硕士算是白读了。
和老四结婚这么多年,凌家兄弟姐妹是什么人,他早就了解的透透的了,典型的帮亲不帮理,如果讲理,还要亲戚做什么?
老三耸耸肩,送了他一个白眼。
中午,开了两桌饭,男人们一桌,女人们一桌,每一桌都有凌家人的陪同。
黄李玉和吴家老太太分左右坐在主位,向来很少碰酒的她,听说吴家老太太能喝啤酒,也跟着启开了一瓶。
“大姐,这也没什么菜,你别嫌弃,试试这鱼怎么样,你自己夹,”她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