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二笑着,也就不再多说了。
陈家中午摆了两桌,陈家的长辈们都坐在主坐,凌二坐在下手,端起来杯子,敬酒就一直没停过。
越喝头越晕。
杜达康?
这是什么酒?
他发誓,不把这家酒厂给找出来砸了,他誓不为人!
平常有一斤酒量的他,喝到半斤后,实在喝不下去了,只能推脱酒量不好。
陈维维把他扶到屋里睡觉,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钟。
太阳已经落山,在小河沟洗了一把脸后,整个人依然是头重脚轻。
晚上,见是又是杜达康,凌二说什么都不肯再喝了。
第二天,他起来的很早,两个人可以领结婚证了。
截止到昨天凌晨,陈维维已经到法定结婚年龄了。
他们是算准日子才回来的。
领证得去县里,去县里得坐小巴车。
县民政局破破烂烂,如果没人指点,根本找不到地方。
交钱、拍照、婚检、领证,一气呵成。
“我们庆祝一下?”凌二牵着她的手,终于光明正大了。
“别乱花钱。”她没有理由不让她牵手,她们已经是夫妻了。
她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