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刚好利索,又下生产队挣工分。
这两年吧,手头是宽裕一点,可禁不住俩孩子祸害,一大一小,一个比一个闹腾,上辈子欠他们的。”
当然,现在最让他操心的还是他兄弟邱绍亮,以前穷的时候,他兄弟自己都着急的不行,每天抽着几毛钱上下的卷烟,唉声叹气。
现在倒好,有钱了,抽着几块钱上下的烟,喝几十块钱上下的酒,反而跟没事人似得,吃吃喝喝。
晚上,没算上在厨房蹲着吃的八九岁、十一二岁的十几个小崽子和五六个妇女,凌龙家还足足坐满了两桌。
最后实在坐不下,凌二把他老子推上去,自己端着饭碗在厨房吃。
黄志强看凌二不坐着,干脆跟着下来了,把座位让给了长辈们。
“你小子别跑啊,我还想跟你碰两杯呢。”凌龙喊住黄志强。
“我这点小酒量,哪敢跟你们瞎比划。”他现在是大学生,在村里的地位也就比同为大学生的凌二的差一点。
吃好饭后,他跟在凌二身后往凌家的老宅去。
天色稍微有点阴沉,打开门,门框边的墙皮刷啦啦的掉,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到处是一股霉味。
他拉开绳子开关,反复拉了几下,灯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