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设备,也是进口的,因为没二手的,买的全新的。
日化厂一切上了正轨,凌二第一次见到了日化厂的法人代表温春华,四十来岁,中等个子,削瘦,白衬衫,黑皮鞋,脑袋梳理的一丝不苟,干巴巴的方脸,小眼睛上戴着厚厚的镜片,一个崇尚诗意的文艺老男人。
“来,小二啊,你看看我这首诗写的怎么样嘛。”只因为凌二夸赞了两句,温春华认为自己终于找到了知音,所以也随着王刚等人称呼凌二为小二,他拿着手里的纸片子,摇头晃脑的道,“浦江公交二毛钱,坐在车上梦还延。经年此景堪虚设,春风已绿仃洋沿。”
念完后很期待的看着凌二,只有凌二才能理解他的诗,其他人就没有这个文学欣赏的素养。
凌二郑重的接过纸片,寻思半晌后,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手在颤抖,“温大哥,逐字地看完这首诗以后,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震撼啊!
题材独具匠心,引人入胜,平淡中显示出不凡的文学功底。是我辈应当学习之典范。”
反正废话不要钱,凌二夸赞起来人毫不吝啬。
“哎呦,你看出来了?”温春华激动的问。
凌二道,“大音希声,大象希形。我现在终于明白我缺乏的是什么了,缺乏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