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他才发现一盘子肉,基本让他一个人清光了。
在工地上也是馋坏了,天天干重活,吃馒头萝卜干,身体受不了。
“你们都没吃着。”他有点不好意思。
凌二道,“到我这,你还客气啥,你们现在是修公路,还能做多长时间?”
黄国玉道,“干不了多长时间,马上要修河堤。”
“在哪里修?”凌二问。
“刘广兴没说呢,过几天我回家估计就知道了。”
凌二道,“看看离我这远不远,到时候全住我这。”
他们公社左右的河道这两年整修的差不多了,再修河提,估计也就是在他附近。
“十来天呢,又不是一天两天。”黄国玉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吃好饭,他坚持要回去,凌二也不好多拦着,只道,“路上注意点。”
月底的时候,河两岸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抬筐的,挖土的,砸石头的,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凌一好不容易开出来的那点荒地,也被挖了土,最后成了河道的一部分。
凌安民七十出头了,同大儿子和二儿子也在里面。
他是替凌二家出工的。
每年开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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