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可无论是哪一种情分九重天都不能再待,声音时时告诫这是回忆,却不是与我有关的回忆,就好似是小偷,悄然拿了不属于自己的幸福。
他本就是个闷葫芦,从前还能冒出一两句亲密话来,而今却是一言不发,我摸了摸酒泉一旁的石雕,说“其实天君无需忧心,仲灵本就来自凡界,无论您信不信,这都是无法更改的事实,所以从哪里来再回到哪里去,也不会差到哪里,该是欢喜才对。”
我这番胡诌,却使得昭华的眼睛愈发的阴沉。
终是忍不住我继续胡诌,他抬手停了留下的酒水,沉声道“我与你说过很多次,在这天宫中唯有你一人,我不愿也不喜欢听你叫我天君!”话毕又觉语气太重,转了音说“我从不在你面前自称本君,本就是违背了规矩,可你不是这规矩之中的人,我又为何要强行改变你呢。”
这话倒是真的,无论我如何将昭华气的不来浣纱殿,他都不曾自称过本君,我抬手恢复了酒水,笑了笑ss说“凡事都讲究个缘字,前不久栾溪来浣纱殿里抄写经书,我识字不多,却独独记住了这个缘字,可见我当初在扶摇台能遇见天君是缘,天君之后娶了缪若天后也是缘,既然大家都是缘分,又何必执着于一念之间,轻轻松松多好?”话音一落竟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