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缪若好似被扼住了喉咙,无法言语,只剩下了挣扎的声音。
司徒的性子执拗,自打我在宫中因事与他接触时,便十分清楚,眼下里缪若的性子又十分刚烈,怕是要出乱子。
我连忙冲了进去,司徒才将将抬手把缪若松开。
一地狼藉,墨汁泼洒在了桌面上,可那字痕也能看的出来,司徒之前写下的是一个静字。
缪若冷笑道:“你过来干什么,想看我的热闹吗!”
未等我回答,缪若上前一步打落了怀中的木盒,滚落在地,其中护着的比目鱼玉佩应声而碎,再也凑不齐一对。
本就是欢喜来送玉佩的,可却毁了这世间难得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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