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大呵,几十名官兵冲上来,大汉身手不凡,三刀两枪放下四个,怎奈我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即便他好心递过来柄长刀,我也是颤颤巍巍摔在了地上,仍由面前花拳绣腿的官兵压制。
大汉气急,只能拦腰将我抗在肩上,跨过围栏,朝着不远处的山林中跑去,我借着空挡回过头来看着,只觉天旋地转,五脏庙换了个位置。
唔,对那几名同样逃出来的狱友,十分不地道了。
忽而自侧后方划过一柄折扇,恰好搭在了大汉腰腹间,随即又是一阵天昏地暗,我被重重摔在了地上,鼻尖还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只是那味道中又掺杂了些许馊饭味,我暗暗想了想,司徒必然是被我污染了......
不远处官兵围堵着几名狱友,正打的天昏地暗,我将将坐正了身子,顺了顺肠胃才晓得,原来整日里看着奏折关心国家大事的人,也会那么一身功夫,只是那身银月白映在此时的月光下,缺少了那么一份书卷气。
冥帝司气喘吁吁带着雪麒麟,从后面紧赶慢赶的跑过来,一手提着个小木匣,一面不断低喊着莫要伤了人性命。
大汉痛的呲牙咧嘴,但也没有喊出个痛字,只是提着手中的长刀指向司徒,大骂道:“你们这群狗官,草菅人命,抢走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