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痴缠着天君已然满足,可缪若天后是何等人也,你不如喝醉了酒,躲过这几日罢。”
我怀中捧着仙桃,想努力看清那仙娥的面容,可谁知愈发想要看清这里的一切,周身却又犹如火烧般刺痛,忍不住丢落了仙桃,四处逃窜挣扎。
那浣纱殿又哪里是什么红霞遮日的好地方,转眼看去,四处的深蓝色的火焰,灼烧着什么,我却什么都不能做。
唯有一只鸟儿在面前跳跃着。
鸟儿吱吱呀呀叫着,可我却一声都没能听懂,心中只想着何时解脱,离开这片蓝色的火海,正想着心头一顿,周身这些灼烧的疼便消散了,只剩下淡淡的药香徘徊在鼻尖。
我慢吞吞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房的床幔。
不远处的桌旁冥帝司不知在写什么,瞧着已然燃尽的蜡烛,想必是彻夜未休息。
我止不住叹息一声,感叹梦中的一番游历,竟不比在皇宫中被人构陷的要轻松许多,可怜那仙娥什么都不知,却枉死在火中。
冥帝司听见我那一声叹息,才停了笔抬眸看了看说:“这是醒了?夜里也不知你是生了什么癔症,呼喊着冤枉又叫不醒,只能将你灌下去几碗安神汤,方才管用,人活一世,没必要事事都惦念在心上,你便是你,活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