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才说:“今日若不是你自己主动要跟着出来,我定然也是要将你拽出来的,一早那神情委实吓人。”
我拨葵花籽的手忽得一顿,看着冥帝司问道:“有没有什么病症手法,可以让人在缓慢当中忘记所有从前的事情,疑惑是病发还不会让人能够察觉的那种?你自幼熟读各类医书,兴许是能知晓一二,可否告知?”话毕将那碟拨了许久的葵花籽仁推了过去。
冥帝司一愣,茶碗举在半空说:“有是有这样的法子,可却是个徒劳无功的,你问这作何。”
话音才落,冥帝司望着茶碗中渣叶沉浮,心头便跟着一沉,莫不是那栾溪残魂又出了什么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