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应昏睡的人,悄无声息的憋笑,一时间羞红了脸颊,只能将身子反转司徒,争取不去听他那些劳什子的鬼话。
两个人的感情,从来都不是两个人说了算,更何况他如今是官我是民。
司徒这人向来温文尔雅,直至我被废黜皇后之位,方才看出了几分自己的性情,譬如此时挪动了两下食盒思量着什么。
可既承了司徒的照料,我便应念着这份情,待他迎娶若儿时,收拾行囊离开,也算善果。马车又继续前行,我垂眸轻声说:“你有这份心思我感激,可就像我从前与你说过的那样,你是不可能娶我为妻的,我是前皇后一个将死之人,应该避而远之才是!”
余音之下,我竟听出了话中蕴含的一股酸气。
司徒并没有及时回应我的话,只是抬手将两个食盒放在了远处,招了人说到了镇子里,再去买些来。
他眼下越是这般对我照顾,我心中便越狠不下心离开,怕是到了节骨眼上会掉链子。
忽然间,司徒收了手就轻笑起来。
我不甚理解,却又不好明问,只能将身子扭成一个姿势,僵持坐在马车中,许是坐的时间长了,由着马车动荡便晕乎乎的睡了过去。梦中见到了婚宴,十里红妆伴着佳人走,唯有那等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