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
我倚在木椅上品着茶点,那厢司徒大人伏案写着案情,只是瞧着模样却并不怎么用心,也不过是个草包。
见我郁郁寡欢,宫婢上前附耳说:“许是娘娘上次没能听完,那司徒大人患病的时候,恰好与您重病同时。”
这厢我得神医医治捡回一条命来,他却不知为何也是同时醒来,十分蹊跷。
这么一说来,我与他的确有些不同之处。
约莫那人已将笔杆子落下,我便将将避退宫婢,独自迎上去说:“本宫时常听闻司徒大人办事稳妥,此前本宫患病为难之时,也是承蒙大人照顾寻来了神医,只是对于先生......本宫却是有些愧疚,”话毕又瞧了瞧他的神色。
司徒看向了远处的池中,几枚漂浮的荷花,淡淡道:“不敢隐瞒,微臣也同皇后娘娘一般,将所有忘了干净。”
未料能被这看似文质彬彬的人反将一军,我有些愕然。
也不知为何,看着那人负气般远远离开,我这颗心里总是泛出一股子酸味来。
晚些时我也未动膳食一下,得了皇帝相邀,这才赶去了围场,看见了那朱红官袍加身持剑的司徒大人。
朦胧之间好似也曾有过这样一少年,持剑在我面前,借着那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