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被一阵拉车,原是冥帝司他忙回来了。
他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一面笑道:“怎么,我同县太爷才刚走出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你也偷喝了人家的酒?”
我顺意而为浅笑待过,亏得那县太爷是个城府不深的人,不然这一遭下去,怕是难以解释清楚。
待离开醉汉家,冥帝司才寻了个空档与我低声说:“你方才在那醉汉的记忆中,看到了什么?可曾有关于五行图的记忆?”话毕眼中还带着一抹探究。
诚然我所查到的不过是一知半解,只是对那缕灵识的攻击仍心顾虑,说:“正如之前县太爷所说,传了几代忘也忘的差不多,只不过可以确定那石井之下绝对藏着什么,与九重天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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