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退出去寻那三尊法器而来,单单怀中这玉净瓶已是十分难寻,这一眼又不知道要历过多少劫难,才能走到眼下这个步骤。
白沙地忽然起风,海叶灯也渐渐没了光亮,冥帝司连忙拾起古籍,一面往他那乾坤袋中收拾着,一面又催促着我赶紧抱着玉净瓶离开,怕是这法器察觉到我们的所在,又在用心念力想拢着人去做它的垫脚石了。
我忧心忡忡,低声道:“原本栾华子便是天界法器,此时我暗中偷用了,不被人发现还好,此时若再取了那三尊法器,怕是三界之中的都晓得我要去干什么了!”
冥帝司轻点着古籍残页,疑惑问:“那难不成你还想瞒着?”
我自知再没了好法子,叹息说:“当然是不瞒,只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三尊法器,若是个个都同这玉净瓶一般难取,怕是你我这一来一回没个百十来年,定然回不来。”
冥帝司此刻显得十分轻松,拢了拢袖子说:“三尊唯有一尊方算难求,依着你的修为术法,大抵没问题。”
我努嘴说:“此番我若前去拼命,你定然要拿出判官笔来帮忙!”
诚然冥帝司的帮忙,也不过是吸引些许守护法器的人目光,论实在用途却不如我腰间系着的云绸带好用,待渐渐浮出了水面,方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