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擦肩之际,一只修长的手握住了我的肩膀,昭华顿了许久,才说:“我知道你心中一直恨着我,可这世上很多事情都不似表面上看去的那般简单,正如我对你的心......”
若不提及这些旧事,我倒不会这般气恼,他的那片心意又用在了什么地方。
随着手臂一用力,他踉跄了两步,手背也被温热的稀粥,烫红了一大片,却不曾理会。
我扭过身子一双红眸看过去,哽咽道:“昭华天君的这番心意,我早就在五百年前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无尽的等待,和破天荒听来的你喜讯,那偏偏然的妻子,才是三界之中你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就不论私情,栾溪好歹也是西天王母座下的女官,可无辜丧命在九重天往生地,你却一言不发,维护着你的天后,这可是心意,你的那颗心里只有你自己!从来就没有旁人和一丝怜悯之心!”话毕时,激起了多年积压在心底里的怒火,指尖用力戳向了他心口,只恨不能亲手一剑传过去。
昭华任由我捶骂着,一眼不发只是脸色略微惨白,许是他也晓得那个孩子的不易,五百年前负了我的种种,都不是凡界这一段时日能够偿还,顺着胸前滑落下去的手臂,终是没有了气力,却被紧紧握住,没有言语的挽留,却是这几百年里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