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加之前皇嗣一案开审时栾溪认罪,便将此罪牢牢扣在太傅府的头上,此时即便推翻了宗卷,也难以面对天下悠悠众口。我在心中思来想去一番便觉这几日指尖凉的愈发厉害了。冥帝司也知这个情况,便将手中沏好的热茶推了过来,一面不紧不慢的说:“依我瞧着这事情,到如今这地步唯有将计就计,左右栾溪在今世不过就是个过渡,左右是个名字,赶明再造便可,只要性命在,罪不罪名也无妨,何必较真呢!”
只要栾溪还活着,便有盼头,我继而点头附议:“即便要重新改名换姓,也得那皇帝老同意了才行,不然单单天牢一处,便没个好法子能躲得过去。”
冥帝司挑眉,说:“这有何难,如今人皇对你深情不移,你大可故技重施,”遂轻轻吹动了茶盅里漂的浮叶,解释道:“风月中的情趣,乃是个十分耐用的法子,像你这般性情姑且也做不来太过扭捏的,索性便由着性情来,备好一桌酒菜,我也大方一回再给你些上次用的迷药,一来二去,也正应了凡界所说的那话,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了,情谊合满,这想办的事情自然也就能够办成,否则你若又用强力,与人皇怕是又适得其反,这些年个话本子,我也没少给你往浣纱殿里送,怎么也不见你这脑袋有个灵光,与天君那遭便执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