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殿内,梁煜站在殿外,只要稍稍说错一句话,这罪名便也不再只是犯了宫规。
只是,自我入了这金陵皇城以来皇后依然在无时无刻教导这个道理,所以他所想要的必然拿不到,那口口声声所逼迫的,洛太傅一家老小又岂能这般枉死,继而一脚跨出殿外,到将梁煜挤到了别处。
我将将才走两步,便看见远处的崔公公正小跑似得过来,将梁煜送到了宫门。
我站在原地还未能想出个所以然来时,眼前却已看到了那抹明黄站在阁楼上看风景。他早就料到了,朝堂之上的结果,此时百年已然是最好,多一份不算多,少一分也不算少,恰好权衡了两党之间的力量,只是这份帝王之策对洛太傅未免有些不公,对栾溪而言也太过不公,顿了顿,一手轻提起裙摆,踏在青石台阶上,一步步走向了皇帝老。
冬时金陵风大,发鬓步摇乱颤,我轻声道:“皇上既然已经都算好了,为何不能给洛太傅一家好一点的结局,偏偏要落个骂名?”
他淡淡道:“这世间其实贪官并不可怕,帝王之术钱财皆可是权衡之术的因,但却不可没有因,有时候人太固执,便会适得其反。”
我思量又道:“皇嗣一案后宫中另有他人,皇上明明早就清楚一切却仍要装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