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伤得已然无心再爱,此时晏修远这些个情意绵绵的话语,倒真是让人牙酸,提不起半分情谊。
他好似也察觉到了我的回避,也不恼,站在距离三步的位置说:“那一日我跪在前殿相求,皇上知晓你的近况,却从未下旨,直到那日太医院被盗,失了药草......”
踏着落叶的足尖顿珠,将将踩下那片落叶,竟番泛着一抹绿。
我收回足尖捋了捋裙摆,好似也平复了自己戛然而止的心一般,转身淡笑道:“你该晓得什么才是帝王心,从打入宫第一天起,就做好了这份准备,所以你无需再为我忧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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