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么?亦或是从那日之后,便再也不想同我说一句话了,对不对?”
昭华坐于床榻一侧,闻言面色未变只是悄然收起了右手。他真心想要说的,又岂是这一句两句话能阐明的,若说真正的开始,还要算那一日她在扶摇台上撞了自己,从那时起,心中之言,便再也不能相告于天地间,如有来世,他宁愿去做一名普普通通的凡人,陪她度过余生。
昭华起身欲离开。
我从床榻内侧忍下酸楚,也不知是哪里来得那股冲劲儿跑了过去,赤脚站在青石地面上环抱住了他,两年之期所剩无几,可能再过几日又生了变数,这份缘得之不易,我怕错过便再也找不到他。
颗颗泪珠滚落在龙袍上,他没回头,只是掰开了我,劝说道:“你该多卧床休息,皇后那边我来处理,日后莫要再犯。”
我见他是真狠下了心,酸楚更甚:“你明明都知道那些不是真的,我是如何又该如何,你应当比旁人更清楚,却还是选择不信我、恼我、气我......”
初时我的确日日忧心他会信那话,可是当听闻古丽侍寝,又有了身孕,才逐渐明白,那不过是个说辞。
古丽只不过是凑巧,帮他解决了这个由头。
那抹身影僵直的站在门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