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焚书人,她于心不忍掏出手帕忍泪擦拭,怀中手却如受惊般猛抽了回去,晏修远记挂着救命之恩,怎奈心有所属,万不会妄想去动皇上身边的女人。
帕巾飞落,栾溪映着火光眼睛蒙了雾气,想了许久探出手,悄然拉起晏修远的一块衣角,她不奢望,能够相伴永久,自是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只是希望他能多顾忌些自己。
衣角逐渐滑落,栾溪步伐踉跄却终是未能拦住晏修远,心中一急便喊出了压抑的话来,那人一顿,恩情从不能与旁的掺杂混淆。
入了夜卧房里便闷热了起来,我半仰在床榻之上静心入定,忽而一阵凉风袭来,推开小窗嬉笑道:“夜风正凉,何不赏花弄月,来的潇洒?”
嘴角留笑,消失了近半月的人,终是知晓要到晚晴坞里来寻我,一手撩开纱幔,见冥帝司已然先掌了灯,坐于圆凳上候着。
若在平常倒不足为奇,只是如今晋朝将没落,免不得宫廷之中生出几许妖物祸世,奈何这妖物长得与我太过相似,仿佛是如同一母同胞的亲姐妹,试问东周大地之上,我当真不知自己是生身父母是谁。
冥帝司一笑,提了未蓄水的茶壶,兴致恹恹的道出了所以然。这原本是九重天万万年里早已大禁了的术法,只因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