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不似前朝闲话不予论罪,而今是古丽先矢口传出了话,这事若论出去,她这个皇后倒还真不能太明着护内了,左右思量一番可幸如今倭国使臣还未走,碍于两国联姻的面上,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白给了仲灵一个风头抢。
天禄阁外宦官刚巧送进了奏折,眼下不过辰时,朝堂也才刚刚散去,皇帝正于案前提笔批阅,猛然间朱笔一顿落下一滴重墨,外间侍卫紧急走了进来通报说是晚晴坞仲答应前来,因衣衫不整违背了祖制体法被拦在了殿外。
那侍卫话音才落身后便传出一声惊呼,我伸手推开宦官,大步流星走进了天禄阁,规矩礼法见了无数却从不想要去守,呛声道:“今日祸闯了不少,却只想求个公道!”
昭华放下了朱笔,说:“试问这宫中还有什么能拦得住你,不过是纸上书,想来时便来罢!但你所想问得,于那夜里我一早就问过了,便是事过无悔。”
皇帝老这话说得轻巧,红口白牙一碰成了事过无悔,诚然那夜里我甚朦胧,却也记得他问过什么,可这并非是道理,也不是能搪塞的理由。
左右心下一横,我提了提嗓子瞧了眼满屋子瞪目结舌的宫人,高声回道:“原来竟是这样的,那我也想问问皇上,新婚之夜您为何会在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