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带面纱上了步撵,直奔宫门口,避退宦官策马疾驰。
我手握竹简,又是何人来通风报信,洛太傅若遭了难,栾溪又能怎样,后宫不得干政,这句话自打进宫便已听出了茧子。
末了没有术法可用参不透天机,我坐于圆桌之上嗑着瓜子拨弄着烛火,等着偷溜出去的栾溪归来。
城门关闭喧闹的大街也安静下来,一串急促的马蹄声驶过,终是停在了晏修远的府邸前。
从来不曾问付出之时你会如何回报我,指尖微颤,扣响了大门,门内之人或许是即将入睡,步伐带着些凌乱,只道将门打开之后,晏修远目光中才恍然,她终是为父来求他了,彼时他不是大理寺少卿,而她也不是皇帝新宠的才人,唯有当初的那份恩情。
纤纤玉手抬起摘掉了脸上那层面纱,栾溪神情黯然,说:“我知你处事廉明,可如今却唯有你一人可托付!”曾几何时城外十里处,是他告诉她世间万物非黑即白,从来没有邪压过正一说,那梦中所幻想见过的山山水水,终是不可能属于她了。
这番话说的简洁意思却没有落下半分,晏修远一笑侧了侧身,让出了前路让栾溪进府商议此事,却未料佳人心中早已有了打算。自古以来后宫便不得干政,即便她能央求晏修远替父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