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你,而我更加不会因你昨夜的气就离开你,说好的!这辈子和下下下辈子我们都做好姐妹,你忘记了?”
栾溪面容惨白,红肿的双眸染了雾气。
泪珠滴落下,溅在锦被的鸳鸯花纹上,霎时惹人伤情。
许久栾溪平复了呼吸才说:“昨夜我之所会气你,也是因修远,以命相抵相阻纳妃典礼。”
我叹息着握住了栾溪:“这事我先前也是听旁人说了些,晏大人不懂仕途,自然不懂伴君如伴虎,可幸这事恰好发生在我纳妃的典礼上,皇帝自不想破喜事,所以才任由晏大人于雨中跪着。”
栾溪缓缓点头,说:“只希望皇上不要旧事重提生了恨!”
这厢话才刚刚说完,院里便传来了声响。
饶是那日的皇贵妃却变了副脸,气焰高张,令晚晴坞畏惧万分,却不知犯了什么罪,要受此发难。
我蹙了眉,扶着病中的栾溪过去,对贵妃行礼,却听冷声道:“本宫还以为是个什么样的妙人,如今一见,不过是个病秧子罢了!”
话中夹枪带棒,我昂头:“贵妃意欲何为?”
许是未能料到宫中有人敢忤逆她,贵妃冷笑:“原来是你在这,如今有皇上宠着,连本宫都不惧了!”
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