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栾溪哽咽:“你可知我为何救你,又为何不计清白跟着你,若有一天你遇到那个真心爱的人,这一切就都值得。”
晏修远抬头看着栾溪的双眸,心尖划过一丝异动,但又很快恢复如常,忽略了。
悄然收了手,晏修远不敢于栾溪对视,说:“你不应牵扯进来,”又觉话重了:“梁煜的势力面很广,你同我被抓,定牵连太傅,到时皇上的密旨未做成,反倒害了你们一家,你又要我该如何去弥补这一切,待有人过来时你全将罪责推到我一人身上,借故赶紧回金陵去找皇上收回成命,届时洛太傅好歹也是身为国丈,梁煜就算有心也动不了。”
可这一切却没有他。
他为了不拖欠自己和太傅府想好了这一切的退路,却独独抛弃了自己,又要她如何忍心就此别过。
是生是死,她都会陪着。栾溪看着晏修远笑了,就当是在前世所亏欠的,你无须愧疚,我亦是如此。
我独自坐在探花郎床榻旁,却也不见他有一点要清醒过来的架势,久而久之,心中甚是烦躁。
跑去央求侠发发善心救下探花郎。
却正巧遇到他沏茶,一句未提被他喂了半壶的药茶草草了事。
时至第三日的正午。
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