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推门离开。
我连忙提着药箱追上侠说道:“人家好歹是探花郎,你一介布衣平民,总该恭敬些才合乎礼数,若要那老管家见你如此怠慢他家大人,定然将你合着这药箱丢出府去,才算谢了这不敬之罪。”
侠忽而停住脚步,很是认真看着我,又像是在琢磨话中意思究竟对不对,转瞬右手高举他便莞尔一笑,便狠狠弹在了我的额头。
我捂着被弹的头,顺势将药箱往地上狠狠一丢,疾步追上去拦住了他,讨个合乎情理的说法。他看了看我,嘴角留笑的轻声说:“你也该敬着我这个先生。”
我皱眉看着那抹背影,总是感觉这其中必然有着什么玄妙的地方,不然那探花郎为什么会独独赏识他,进府一整日别说开个药方了,就连个草书都没写出来。
但那探花郎却甚懂人心,差人送来了锦被和热水。
我自是不想同那侠吃饭,却也不知怎么在这一间屋子里沐浴,转过身去看他却不以为意,抬手吃起了饭。
待我坐过去学他扣响了桌面,他才若有所思的抬头,俨然一副贵族公子爷。我撇了撇嘴瞪向他沉声道:“我要沐浴你转过去再吃饭!”
这次侠却没有反驳,还十分听话背过身吃饭。可我却在心中便开始偷偷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