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一出,梁煜有些楞。如今朝中虽不全是他一人的党羽,但却无人敢将这些事情拖拽到他身上。
酒杯应声落地,宰相府的护卫便迅速将王岖叉起拖出去。一顿好好的饭局冷清了,梁煜像是被人打搅了一样失落的叹息着,脸色也一改之前的平和,有些烦躁。一瞬又抬头看了看四周的朝臣们,命人斟满酒,再次举杯却不说任何的话语。
片刻后梁煜做出悲愤模样,指着众臣训斥道:“还要我说多少遍才能记得住,不要什么事都想着牵连我,我是梁相,不是你们谁的七大姑八大姨,银子要分清楚,不要什么都忘兜里装!”
梁煜显然被气得不轻,见众臣皆伏地而跪说道:“没事摸摸你们的脑袋,还够不够砍个千八百回的!”
而他的心中却在可惜损失了尚书令。
众臣见梁煜是真的动怒了,便即刻作揖赔礼道:“梁相,请息怒!”
入夜王岖服毒自尽。
通换了出宫号牌才追上栾溪的御撵,可却听随行太监说洛才人半路就走了。我登上御撵,见栾溪的衣物都没了,便知她要自己从小路追上晏修远,可如果没记错这路上有埋伏,要的便是晏修远这条命,此时栾溪走在他前面,怕是成了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