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薄上不一样?”
我闻言转过头看冥帝司,会不会记错了,皇帝可就这一个。
可冥帝司却坚持没有记错,据薄上所述如今晋朝已没落,所以皇帝昏庸喜好女色,可上位所坐之人眉目清秀仪表堂堂,哪里凶残?
此事无处可对,亦不能上前盘问,冥帝司拿不准,便探头对着皇帝琢磨,不一会便觉那人相貌熟悉,灵光一闪,心中了然,抱着气运薄离开了,只留下我一个人。
因为被冥帝司没缘由丢下过太多次,所以我早就不当一回事了。冥帝司前脚刚刚离开,栾溪就上场了,携来一阵香气,我眯了眯眼准备施法,遮住皇帝眼目。
还未等施法,从身后便传来脚步声,被支走去库房检查绣品图样的桂嬷嬷就站在面前,目光阴狠看着我:“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被她吼得抖了抖,收了术法后,才解释:“我出恭迷了路,听见这里有声响,以为是路,不曾想会是宴会。”
话落间桂嬷嬷却不见气消,始终喘着粗气,更像是要将我直接处死了,抬手命令身后两名宫女上前,将我牢牢捆住后说:“早就知道你进宫居心不良,还想在我这玩什么把戏,把她给我送到洗衣房。”
听到洗衣二字,我高喊:“嬷嬷我还有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