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想安静、安静!
程一笙与殷权此刻在家,殷权原本不想让程一笙去电视台,想让她在家工作,因为莫习凛的事。所以他找了个借口说自己有些不舒服,于是程一笙在家陪着殷权,结果两人就看到了新闻。
殷权看着新闻,一直在沉默。程一笙也没有说话,看着这隐藏了多年的事,终于被公开了,她侧头看向殷权,握着殷权的手说:“妈现在终于能瞑目了!”
的确,对殷建铭来讲,最大的惩罚莫过于此!
殷建铭将车子开到了郊外,这里车很少,他几乎开到了二百六十迈,车子开到没有人烟的空地,他下了车,仰天长啸,“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他说的“你”,指的是殷权的妈妈!这么多年,他不敢提到她的名字,甚至不敢去想,那倒在血泊中,如置身于盛放的玫瑰中的她。
他是愧疚的,只是那段痛,不想去触碰,然而现在,他不得不回头看看!
他跌坐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一个大男人,究竟到了什么地步才能如此的哭?他在哭什么?哭过去?哭现在还是哭未来?恐怕他心里也不知道!
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无法接受!
他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丢了爱他的老婆。为了一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