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夜爷爷眼睛扫到她,却开腔叫道:
    “阿萤,你要走把魏大夫送一下,顺便把医药费结了。”
    宝瓶无语,心塞。
    夜萤见夜爷爷到这种时候,还要啃自已一口,而且还当着众人的面,明摆着让自已不好推辞。
    夜萤懒得再和夜爷爷多纠缠,点头应了一声,和提着医药箱的魏大夫一起出了夜大郎家的院门。
    院门外,仍徘徊了不少围观看热闹的村民,看到夜萤出来,都纷纷问道:
    “柴氏如何?有性命之忧否?”
    其实,这些人并不是特别关心柴氏,只是想来八卦一下罢了。
    大家都知道今天柴氏和黑娃在柴房里行苟且之事,不过人家是疯子,做出这种奇怪的举动似乎情有可原,否则,若是按以前,说不定早就把柴氏抓去沉塘了。
    当然,这其中大家看在夜萤的面子上也有关系,村里的“权贵”们都护着夜萤的面子。
    夜萤也不理会大家的“关心”,埋头和魏大夫走了好一段,看到四下终于没有骚扰的人群,才问魏大夫道:
    “柴氏如何?疯病真的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