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汁。
忒么的断肠草和百步倒的味道原来这么苦?夜萤第一口下肚,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但是第一口下肚后,夜萤也不再想了,心一横,就加速往下咽……
“我们家萤妹真乖,一下子就把所有药都喝完了。”
端翌宠溺地一笑,拿了湿布巾轻轻把夜萤嘴角下的药渍擦干净,就差没有再补亲一下了。
金月和傅太医退隐一步,无语。
我们是隐形人,你们千万别看到我们,爱干嘛干嘛,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端翌才把擦嘴的布巾放下,夜萤突然“扑通”一声,踢翻了椅子,倒在地上,抱着肚子,难受地挣扎了起来。
“怎么回事?是不是中毒了?”
端翌大惊失色,上前一把抱起夜萤,发觉她就在自已的怀里瑟瑟发抖。
“啊?应该是解毒过程中必须要忍受的痛苦吧!”傅太医道,“当时竹兔喝下解药,也是这样的表现,只不过竹兔是动物,不会人言。吴兄弟,你放心,再观察一会儿。”
傅太医的心也揪起来,想到了实验竹兔的情况,还是强自镇定心神。
所谓关心则乱。
端翌紧紧搂着夜萤,看着她痛苦痉挛的样子,心痛不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