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女子,是北疆人。”吴大牛徐徐道出他观察到的真相。
“什么?是北疆人啊?又是一个奸细?现在大夏朝国内,有这么多北疆人在活动吗?”
夜萤大吃一惊。
现在她才明白,怪不得那女子说话口音怪怪的,明明听着很流利,但却总觉得哪里不得劲。
这就象后世那些老外学说中文一样,即便说得再流利,也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疏离味道,因为不是本土文化,所以无法亲融一体的味道。
即便口音、语调无可挑剔,依然让人感觉怪怪的。
吴大牛自动忽略过奸细这一提问,只是道:
“北疆的女子性格泼辣,最看不惯男人打女人了。她们认为,女人是一个家族中最重要的财富。男人打女人,这个天就会塌了。
所以,她看到你哭,以为我欺负你,便习惯性地打抱不平。”
“哦,原来如此,性格和文化使然。我就说她怎么老抓着咱们俩的事情不放呢!看来,她还真是出自一番好意。”
夜萤叹道。
“呵呵,好不好意不好说,但是至少接下来她不会在这件事上再缠着咱们了。方才你做得好,极好。”
吴大牛眼神一深,似乎陷入刚刚过去的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