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责任,不应完全由我来背锅。我可以答应村民一定程度的索赔要求,但索赔也要合理,不能无度。
方才黄知县所见,这些村民一言不合,便化身为暴徒,气势汹汹攻击我的私宅,不知道黄知县对此事又怎么看?”
我呸,化身暴徒,攻击你的私宅吗?
我怎么来的时候,看到一地伤兵?不是身上焦黑,就是忙着在地上打滚扑火?
到底谁是暴徒?
我看是你们更凶残吧?
黄知县心内暗自腹诽。
若不是接到夜珍珠派人送来的口信,他怎么可能会巴巴地赶到柳村?
可是一想若是得了夜珍珠的扶助,自已呆在这里七、八年不曾动弹的官位就可以挪一挪,还能再向上升一级,黄知县就昧着良心道:
“既然是你的养殖场引发了时疫,那么必须给村民一个说法。村民所有财产损失,都应由你来赔付,至于死伤的,那就依据我朝律法,亡者每位除了赔偿丧葬费,还需每位赔偿一百两银子,详情则由县吏在村中走访登记造册,统计之后,再具体判罚。”
黄知县此言一出,夜家的人脸上都变了颜色。
如果真的按这个标准赔付,夜家这一次,真的要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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