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胆丫头,竟然敢背后议论本宫。
阿宁绞着衣角,恨恨地偷听着外面冬雪和晚晴的私语。
“哎,真没想到,平时阿宁姑娘看起来弱质纤纤、风吹得走的模样,昨天晚上发起狂来,竟然力大无穷,我们几个人都抓不住她。”
“喝醉酒的人能一样吗?你没看阿宁姑娘使劲撕扯自已的衣服,哎,还好宝瓶力气大,最后把她制服了。”
……
那两个丫头还在津津有味地说着,阿宁听得脸却“唰”地红了起来,天,她扯自已的衣服?几个人都制不住她,宝瓶把她制住了?
阿宁赶紧看了下自已扔在边上换下的外衫,果然,已经被扯破了;然后身上的酸痛也是那么来的吗?酒后使劲挣扎用力?
真是酒后失德,酒后失态啊!
自已除此外,昨晚醉酒后还做了什么?
阿宁捂着耳朵不敢听了。
太可怕了!好丢脸,还是在表哥面前。
许是听到阿宁这里面的动静吧,外面的两个小丫头突然打住话头,接着,还有向这边过来的脚步声。
阿宁赶紧跑到卧榻上躺下来,晚晴进来时,阿宁装着翻了个身,才初初醒来的样子。
晚晴忍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