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甘,想拖大家下水。”
人群中有人喊道,声音里带着恐惧。
“好吧,我们是染上时疫了,但是你们看,我们挺过来了,好好的,现在一点事也没有。
而你们现在也清楚了,如果染上时疫,从发作到病殁,不会超过一天,我们都已经一天多了,这还不能证明吗?
想要活下来,就让我们过去,我们得赶紧和夜里正商量如何救染病村民一事。”
夜萤义正辞严地道。
“人嘴两片皮,一碰就出声,光靠你一个人说,谁相信啊?”
村民们听到时疫有了解药,不禁一阵跃跃欲试,但是马上恐惧之心又占了上风。
夜萤看着眼前的人墙,晓得今晚如果不突破过去,说不定明天又会多了几条冤死的冤魂,她一咬牙道:
“你们若是不相信,我让赵大友出来和你们现身说法。”
夜萤估摸着,方才赵大友虽然还昏迷,但按她自已的病程来算,估摸着也该醒了。
村民们有人知道赵大友已经昏迷的消息,听到夜萤此言,不禁冷笑道:
“夜姑娘,我们敬你平素为村民做了许多好事,但是拿赵大友来搪塞我们就不好了。
听说他已经病得要死了,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