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在这里一番消磨后,也有意把宝瓶多绑在身边。
最怕的不是流氓,最怕的是有文化的流氓,最最可怕的是有文化还脸皮厚的文化流氓。
若干年后,宝瓶回想今日,总会发出这样的感概。
不过,宝瓶也挺掂记那两个娃的,左右这里也没有她什么事了, 人家端大哥出得厅堂、下得厨房,把夜姐姐照顾得好好的,她便只好跟着傅大夫离去。
虽然傅大夫身上弥散出一股让她警觉的气息,但是长期以来养成的信任,让宝瓶只能把这种复杂的感觉压在心底。
还好,到了赵大友这边,父女仨恢复的情况都不错,仨人虽然还没有醒过来,但是却都慢慢退烧了,脸上的气色也明显好转。
宝瓶试了试那俩娃的额头,见已经有汗珠沁出,心下松了口气,欢喜地道:
“傅大夫,二娃、三娃都开始冒汗了,看来,夜姐姐的血清疗法真的有效。”
“嗯,这下可以确定夜姑娘的血清疗法确实有效。不过,我开的药效果也不赖嘛,你看,我现在精神也好多了。”
傅太医笑咪咪的,只要宝瓶和他说话,心情便十分熨贴。
夜萤被端翌搀着走了几圈,便道:
“端大哥,我要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