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只能作为倾慕的对象,夜萤嫁的男人,是一个品性身份都是最低等次的放牛郎。
这让端瑞产生一种无端的喜感。
一向高高在上、清贵矜持的二哥,战无不胜、无所畏惧的二哥,终于也有了一败涂地之时。而且是败给一个放牛郎……
原来,一个人不可能没有弱点,他动情的时候,就是他最弱的时候。
端瑞幸灾乐祸地想着,面上却神色不显。
“哦?夜珍珠我也认识,是夜萤的堂妹。好巧!”
端翌估计是想做出一副“好巧”的吃惊表情,但其实一向面瘫的他,做这个表情并不成功,只是挑了下眉毛。
端瑞也是挑了下眉毛,一脸无语的样子,半晌才说了句:
“好巧!”
“来,喝酒。”
无话可说时,以酒来遮面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端瑞配合的举起酒碗,道:“来,喝酒。”
清风明月,这是南方暮春难得不下雨、夜朗天开的美好夜晚。
又喝了两碗酒,兄弟俩的头都有些晕了。
虽然端瑞平素酒量极好,但是这种高度的烧刀子酒,他是第一次喝,一时还未能适应,眼前的二哥身影开始晃动起来,一个人变成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