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翌真的被确诊为染上时疫,现在这个村子,恐怕也会被灭村了。
“在时疫面前,容不得妇人之仁。这是命!没有办法。”傅大夫道,然后又奇怪地问宝瓶,“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是啊,一整个村子都被封锁,身强体健的村民都能逃出来,宝瓶一家三口,都是妇孺,如何逃得出来?
“我们并没有染病,能逃出来,正好仰赖了一位和父亲在军营的结拜兄弟,他麻着胆子放我们走了。要不然,我们现在娘仨肯定也化成一柸黄土了。”
傅太医心道:哪有黄土呢?象这种染了时疫的村子,都是待人死后,再抬到一起,放到坑里烧了,填上土,连个坟都没有。
夜萤听了,松了口气,虽然明知道宝瓶和宝器就在跟前,却觉得那时候的那娘仨,能逃脱真是太幸运了。夜萤顿觉胸口一阵通畅,多谢了那位军爷。
端翌却注意到,宝瓶眼神里掠过一抹隐藏的神色,端翌觉得,宝瓶必定是隐瞒了什么,但是现在这种情形,似乎也不宜追问。
“哎,好了,别说这些不愉快的了,眼看就要过年了,对了,咱们今晚上做点好吃的吧?”
夜萤见大家一脸沉重的样子,赶紧转换了话题。
“好,这个我赞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