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靠在自已的怀里,然后一只手执碗,一只手执着汤匙,耐心地把汤匙舀上水,再细心地送到夜萤嘴边。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就象宝瓶说的傅太医描述的一般,夜萤的牙关紧紧咬着,就是不肯放松。
端翌舍不得撬开她的嘴,如此,固然能灌入一些水,但却会超过端翌能忍受的极限。
宝瓶见状,无奈地上前道:
“端大哥,你扶好夜姐姐,我来喂,我慢慢撬开她的嘴,多少能喂进去一些。”
“不必。”
端翌伸手制止,接着,宝瓶见端翌抱着夜萤换了一个方向,这下,夜萤是正面对着端翌了。
接下来,宝瓶看到了此生第二件令她瞠目结舌、然后必须装着没有看到的事,只见端翌从碗里喝了一口水,接着缓缓俯下身子,将自已的嘴,对准了夜萤的嘴……
“我没看到,我没看到……”
宝瓶慌慌张张地从货舱里跑出去,脸颊赤红,手还捂着眼睛,接着一头撞到一个坚硬的东西上。
呃,不是东西,是人。
宝瓶嘴里还瞎嚷道:
“不会的,夜姐姐和端大哥不会被沉塘的。”
“呃,宝瓶啊,什么沉塘啊?”
教他们箭术的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