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嗯,端大哥不肯接受她和香囊,我看她跑到后山嘤嘤哭去了。还把香囊扔在地上,踩了七八脚。”
宝器继续八卦。
“哟,真是下得了脚。”
夜萤笑魇如花。心道:端大哥真是太棒了,拒绝这种白莲花就必须干脆。
“喏,我把她踩的香囊捡回来了,味道真香,端大哥不要,我正好可以挂着,还没人送我香囊呢!”
宝器没脸没皮地从兜里掏出个香囊来,笑嘻嘻地道。
夜萤接过这香囊一看,脸上便挂不住了,讪讪地道:
“哟,做工挺精致的嘛,端大哥居然不收,太可惜了。”
这香囊,显然夜珍珠是下了血本的,用五色丝线在丝绸上缝制而成,囊袋显得十分精致考究,内里不知道填充了什么香料,幽香异常。
单独看也没什么,但是若和夜萤制作的粗针大线的香囊相比,自然是夜珍珠的高明十倍不止。
“嗯,是挺考究的,我看这香囊的做工手法,没有十天半月的制不成,若是夜珍珠亲自缝制的,怕是蓄谋已久,直到这个机会才拿出来送给端大哥。”
宝瓶哪壶不开提哪壶,居然还夸了夜珍珠的香囊。
夜萤有点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