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双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我不知道为啥,他原来是好好的,自从我和他结婚他就没打过我一下,可谁知道他忽然间就转性了。”
秦俊鸟说:“这就奇怪了,我虽然跟廖金清不太熟,可我也听村里人念叨过,他们都说廖金清的脾气好,从来没跟村里人红过脸。”
孟玉双说:“谁说不是呢,我当初也正是看他脾气好才嫁给他的,谁知道他现在会变成这样。”
秦俊鸟说:“玉双,你男人这些天经常跟谁在一起啊?”
孟玉双说:“我也不知道,这些天他吃过早饭就出去,晚上天黑了才回来,我问过他白天都出去干啥了,可他根本不告诉我。”
秦俊鸟低头寻思了一会儿,说:“听你们这么说,这事儿就更奇怪了,我看廖金清打你的事情没那么简单,这里边一定有问题。”
孟玉双说:“能有啥问题啊?我看廖金清就是心里憋出毛病了,自从他出了车祸,他那命根子变成了废物,他就变得有点儿不正常,前一阵子我带他去县城找中医给他治病,可没治好,从县城回来后不九他就开始打我。”
秦俊鸟这时打了一个哈欠,脸上带着几分困意,说:“玉双,我困了,我先睡了。”
孟玉双说:“等我把被褥给你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