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
秦俊鸟看到屋子里只有四个正在昏睡的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和地上,根本没有苏秋月和任国富的影子,炕上还放着几瓶没喝完的啤酒和几个空啤酒瓶。
钩子这时也走了进来,他走到炕边查看了一下,说:“秦大哥,这几个人里根本没有任国富,看来这小子早跑了。”
秦俊鸟这时发现屋子的后窗户开着,窗台上还有几个模糊的脚印,他知道任国富肯定是带着苏秋月从后窗户逃走了。
秦俊鸟走到窗前探出头向窗外看了几眼,只见屋后是一片菜地,菜地的尽头有一条小路,小路连着直通县城的公路,他肯定沿着公路跑了。
任国富这一跑,再想找到他可就难了。
秦俊鸟有些沮丧地说:“钩子,让兄弟们都回去吧。”
钩子愣了一下,说:“回去?你不找任国富了啊?”
秦俊鸟说:“任国富这个人非常狡猾,这次让他跑了,他肯定躲了起来,再想找到他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钩子点头说:“好吧,我听你的。”
钩子带着竿子他们那些人离开了院子,屋子里只剩下了秦俊鸟一个人,他纵身跳出后窗户,进到了菜地里,他发现菜地里也有一些深浅不一的脚印,而且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