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范学成的脸上闪过一丝非常痛苦的表情,那种表情就好像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被被人抢去了一样。
秦俊鸟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他拉起陆雪霏的手,关切地问:“雪霏,你的病严重不严重,我看还是送你到县里的医院去吧,你不能就这么躺在床上啊。”
陆雪霏吃力地摇了摇头,勉强地笑了笑,说:“我没事儿,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都是范学成非要给你打电话不可。”
秦俊鸟有些心疼地说:“雪霏,你都病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儿,都怪我,这些天没把你照顾好,让你得了这么重的病。”
陆雪霏说:“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这咋能怪你呢。”
秦俊鸟伸手摸了摸陆雪霏的额头,说:“雪霏,我看你脸色这么差,你到底得了啥病啊,我摸你的额头也不发烧啊。”
秦俊鸟说完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想比较一下他和陆雪霏的体温有啥差别没有,陆雪霏的体温没啥异常的,跟他的体温差不多。
陆雪霏说:“我的病没啥,就是身上有些不舒服,不愿意动弹,我在床上躺几天就好了。”
秦俊鸟说:“我看你前几天还好好的,这咋说病就病了呢。”
陆雪霏说:“你没听人说病来如山倒吗